他最先发现毛泽东的才华,曾预言:这是一个可能改变中国未来的人
《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》
【“你是他吗?”】
1925年的长沙,局势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赵恒惕颁布了通缉令,而毛泽东在湖南积极组织工人运动。这一行动引起了当局的恐慌与不安。那年,他年仅32岁,身着简朴的旧呢子长衫,脚踏草鞋,展现出一种瘦削、坚韧而又冷静的气质。
晚上,有人悄悄把一封密信送到城南那座老房子。信封上啥也没写,里面就简短几句话:“润之,赶紧走!赵那边已经调兵了,情况紧急,啥都别说——定一”
送信的人是符定一远房表弟,一个在湖南当地挺有名气的卖盐商人。他纠结了一整天,最后还是来了。他搞不明白,符定一为啥要干这种冒险的事儿。
“他为啥要帮那个被通缉的人啊?到底图啥?”
毛泽东坐在屋子一角,没问为啥来,他盯着那封信瞅了好久,接着抬起头问:“你是他让你来的吧?”表弟应了一声,点了点头。
毛泽东愣了片刻,把信拿到油灯边晃了晃,火苗迅速吞噬了信纸。他站起身,个子挺拔,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:“行,我这就走。”
表弟挡住他的去路,硬是把一袋银元往他手里塞,边塞边说:“他还托我给你带句话。”
“讲一下。”
他讲道,你将会给中国的将来带来变化。屋里顿时静悄悄的,过了几秒钟,毛泽东微微颔首:“我会尽力的。”
这一宿,符定一就呆在家里头,大门敞着没合上。他整个晚上都在等,等的不是毛泽东能不能成事,而是他在琢磨,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自己这么。
【“此子必成大器!”】
他们之前其实已经碰过面了。
13年前,也就是1912年的那会儿,在长沙,湖南省立第一中学里,试卷堆积得跟成人差不多高。
符定一,当时是学校的一把手校长,他自己动手批改试卷。因为新政刚开始推行那年,学生们都抢着参加考试,报名的人特别多。他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,都是边吃饭边批卷子。
卷子上有个题目叫做《教育和实业哪个更重要》,他原本打算直接跳过,但看到题目开头的那一句话,他立刻停下了动作:
实业是基础,教育是手段;基础不稳固就会垮掉,手段不顺畅就会出问题。
那是毛主席亲手写的字,笔风雄浑有力,字里行间留有很大空隙,感觉不是为了考试而写,更像是准备辩论时的草稿。
看完后,我就说了句:“真是个天才!这小子以后肯定了不起!”他立马决定再考一次,并且亲自面谈,虽然这不是常规做法,但他就是想亲自确认一下。
【两小时千字:“论救国之道”】
毛泽东站在他跟前,身着简朴衣裳,双手紧握,眼神中毫无惧色。
“差不多四个小时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从《通鉴》到《史记》,再到辛亥革命之后的事儿,这里面聊到的民族、国家、资本、教育、乡村还有军阀,都不是瞎扯。它是有条理、有杀伤力的,每句话都像刀子一样锋利。
那天晚上,他从书房里掏出一本精心收藏的《御批通鉴辑览》赠予了毛泽东。
毛泽东稍微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过了东西。符定简单地说了句:“收着,以后肯定会用上。”说完,他便破例决定,收毛泽东为自己的最后一个徒弟。
【师生之情,从图书馆开始】
之后,毛泽东在省立第一中学待了差不多一年半载,可这段时间,对他的影响真的特别大。
符定一给了他一个特权:图书馆随时都能去,不像其他同学每天只能待三个小时,他是唯一一个不受限制的人。
有人嘀咕,抱怨毛泽东老是待到深更半夜,这像什么话,符定一直接回应:“要是你们自己静不下心读书,那就别埋怨人家能沉得住气。”
毛泽东读书速度非常快,他仅用十天时间就读完了一本《资治通鉴》,而《明夷待访录》这本书,他更是细细品读了三遍。
他看书时不喜欢抄抄写写,而是爱思考并做出自己的判断。每读完一本书,他都会在书后留下评语,而这些评语大都是对书里内容的不同看法。
韩非说的话犀利又中肯。
王夫之认为,那些不了解现代人的人,实在是太过武断了。
他把书当作对手来较量,这让符定一感到非常好奇,“这家伙不是在看书,而是在为战斗做准备呢。”
【身份的危机】
1918年以后,毛泽东踏进了北大的校门。等再次碰头,已经是好几年过去的事情了,那时候的他,不光是个读书人了。
1925年年初时,毛泽东在湖南搞起了工人运动,带着大家罢工,还成立了工人自己的组织。这样一来,他的名声可就响当当了,但随之而来的麻烦也不少。
赵恒惕把他看作是“捣乱的领头人”。
符定一原本打算靠人脉周旋一下,但后来发现根本行不通。赵是铁了心要办他,直接发出了抓捕令,上面写的罪名很严重:“鼓动工人闹事、扰乱秩序、掀起红色风潮。”
符定一心里明白,这次的通缉非同小可,这是要取人性命的。
他采取了行动,派遣表弟在夜晚秘密送去银元作为警告,同时亲自出马,找上了赵身边亲近的人,设法探听出手的时间安排,以便为毛泽东争取到一丝逃亡的机会。
有人讲他失了智,觉得为一个学生付出那么多太不划算,他淡然回应:“我所做的,并非单为一个学生,而是为了给这个国家保留一丝生机。”
【赌徒心理】
那天,毛主席离开之后,表弟就回来了,他直接告诉我:“他没怎么感谢你。”
符定一点头,直接说:“用不着跟我道谢。”
表弟好奇地问我:“你真认为他能成事?”
符定一回答道:“这个我不清楚。”
“那你为啥还要帮他?”
要是咱们干啥都得先看到结果才动手,那咱国家早就乱套了。
【“文攻北平,武取天津”】
1948年那会儿,北平马上要打大仗了。
三大战役眼看就要结束,林彪的军队快打到北平城下了,傅作义的部队被围在城里,打算拼死一战。同时,延安那边也是消息不断,每天都有新情报送过来。
在中南海里,毛泽东把几位老朋友,都是文化历史界的,给聚到了一起。屋子里气氛挺僵,大家都默不作声,显得有些紧张。只有一位穿着旧长袍,鬓发斑白的老者,坐在那里悠闲地喝着茶。
符定一这个人啊,得说说他。
他沉默了好久,这次终于开口了。
“北平,那儿不能动手。”没人接他的话,他便接着往下说,“天津硬得像钢铁,北平呢,软得跟纸似的。钢铁嘛,该敲打敲打,纸嘛,得用来写字。”
毛泽东搁下笔,道:“讲得详细些。”符定一说话声音虽轻,但字字清晰:
北平代表着老时代的文化标志,军队打进去,赢了也不光彩。天津呢,是工业的大本营,要是把它攻下来,就像是扼住了傅作义的命脉。
对于北平,关键是用民心去赢得,而不是靠军队去强压。
他稍微停了下来说:“要是想建国,首先得让人真心相信咱们,绝对不能直接在紫禁城的烂摊子上动手。”
毛泽东默不作声,点起一根烟,没过几天,就决定了“先军事占领天津,后和平解放北平”的计划。
天津那边动手挺狠,北平这边却一炮未发。傅作义将军最终选择接受和平改编,就这样,北平迎来了和平解放的时刻。
在之后的会议上,毛泽东简单地提到:“这是符定一先生提出来的看法。”
【“一杯茶敬伯乐”】
新中国成立后,毛主席常常在中南海邀请老朋友来聚会。记得第一次,那是在1950年春天,地点选在一个小巧的茶室,只寥寥数人围坐在一起。
符定一坐在最边上,毛泽东自个儿拿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,放杯子时不小心指尖碰到了杯口,笑着说:“这是特地给您的。”
屋里沉默了一会儿,谁也没吭声。符定一抬头,冲润之咧了咧嘴,笑道:“来,润之,你先坐下,给我倒杯茶,我这心里有点发憷。”
毛泽东笑着说:“你可是救了我的命啊,这杯茶跟那比起来,简直太微不足道了。”
符定一摆了摆手:“我并不是为了救你,而是为了我心中相信的那个‘未来'。”毛泽东没吭声,双手合十放在腿上,低下了头。
那天,他们俩聊了整整四个小时,但聊了什么,没人清楚。
第二年,毛主席跟周总理提议,咱们得搞个中央文史研究馆,找谁来当头儿呢?符定一,就他了,当第一任馆长。
【最后一次送别】
1958年的时候,符定一身体情况很差,他跟孩子们说了这么两句话:“千万别想着走后门,润之他不是神仙,他就是咱们的同志。”
大家得明白,跟着党走,那是因为党做的事都是对的,而不是因为我和党里头的谁熟。
在生命最后的那三天,毛泽东特地让人给送去了书籍还有一些滋补品,但他自己没能亲自过来。他还附上了一封信:
符先生就像是我们在职场道路上的一面反光镜,既能让我们回望过去的自己,又能指引我们注意未来的方向。
葬礼简单朴素,毛泽东没有公开露面,但在私下的小型聚会上,他特意向符定一举杯致敬。那晚,他跟身边的人讲道:“符定一对我的影响,远不止教书育人那么简单。”
【“非池中物”的第三只眼】
不止符定一一个人察觉到了毛泽东的特别之处。
1927年的时候,《关于湖南农民运动情况的调研报告》是在广州那边印出来的。
杨度看完后,简单说了句:“这小子不是一般人,肯定能救中国,让天下兴盛!”
他并不是别人,曾经是袁世凯的手下,也支持过“恢复帝制”的想法。不过,当他看完这份报告后,好一会儿都没说话,最后开口道:
我们老一辈是不行了,得靠他这样的年轻人去试试。
那时候,好多人都指责毛泽东,说他“带动老百姓闹事”“搅动农村不安稳”,唯独杨度站出来说:“你们不明白,他是在推翻老规矩,不是瞎胡闹。”
【“这个学生,不一般”】
早些时候,在湖南第一师范学校里,也有两个人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。其中一个是杨昌济,他是湖南当地很有名望的人,负责教授伦理学这门课程。
他在日记里记下这样的话:“毛某,说话很有见识,读书特别用功,长得也帅气聪明。”
但他最欣赏的是毛泽东那种爱反问的思考方式。别人忙着抄书的时候,毛泽东却在质疑书里的内容;别人在记笔记,毛泽东则是在做批判性分析。
另一个是柳潜,他负责教语文,他提到:“那家伙并非学生身份,而是在忙着撰写自己的著作。”
柳潜原本打算给个零分,但看过之后他改变了想法:“虽然内容偏了题,但每个字都说到点子上了,得给个优秀。”
他在课堂上讲道:“这小子以后可能不会成为作家,而是能成为开创国家大业的栋梁。”
【赌的是眼光,不是命】
他们并非神祇,亦非纯粹的政治人物。他们的赌注并不押在毛泽东的成功上,而是看中了中国对于“与众不同”的可能性的渴望。
他们并不钟情于毛泽东,反而更偏爱那个“或许的可能”。
符定一伸出援手帮他,既不是出于血缘关系,也不是因为个人交情,而是因为他发现这个人有能力去打破旧社会的枷锁。
杨度之所以舍弃了旧有的梦想与追求,是因为在毛泽东的文字中,他领悟到了全新的思想体系与话语表达。
柳潜和杨昌济之所以站在他这边,是因为他们在授课时目睹了他那种“不循规蹈矩,敢于质疑”的态度。
这些人集合在一起,勾勒出了毛泽东年轻时的“人生轨迹”。
是他们,在毛泽东还仅仅是个“求学青年”那会儿,就已经为他描绘了未来的蓝图。
#百家说史品书季#
